【枣泥酥】太多太少
无差
月考砸了脑子不清楚产物,好像把小早写得脑子也很乱,和我一样乱,所以硬加了个白切黑,前面那段叙事白描是后来补的,很违和,别管了
真正在写的东西是第一个引号之后,真的靠心理和语言描写水了一篇1.7k的文是我没想到的
到了南京杨和苏说他确实订了酒店,只是订晚了所以少订了一天,总之第一晚他还是在孙旸家度过的。第二天他要去参加个活动,孙旸说正好他也要去那找贰万,便载了杨和苏一程。
孙旸先完事了,出来给杨和苏发了个消息说帮他把行李运酒店去了。
杨和苏忙到很晚才搞完,孙旸去接他。一路上杨和苏看着车窗外光影掠过,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孙旸聊着天。到了酒店地下车库,大概是黑暗为他们竖起了一道屏障,杨和苏突然问今天和贰万玩得怎么样。
孙旸说还不错咯,录了两首歌,商量了一下后续的计划。杨和苏酸不溜啾可秋地说你怎么一提到他话就这么多啊,你们还有后续计划,我们有没有后续计划啊……
“能不能别每次说到他就开始别扭。”
“我也不想啊孙旸,我也想知道你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对我又是什么感情,我也想要一个答案,但你从来没给过我。”
杨和苏转向他。
孙旸被他复杂的目光盯得沉默良久。
炙热,直白,而又有一丝闪烁的不安。
他见过他无数次这样的目光,在他第一次向他抛出橄榄枝时,在打完那场漂亮的翻身仗后走下舞台的楼梯上,在夺冠时飘洒而下的金雨中,在每一次他望向他时。
他被那目光所吸引,一步步向他靠近,穿过了人群,而又在不远不近的距离停下脚步。
他突然又不敢直视那目光,许是它太过炙热耀眼。
就像火。他想。吸引你靠近,但若太近又会将你灼伤。
其实也不像。火只会伤到你,而他会把自己伤得更深。
“我不知道。”
孙旸被他逼在角落,只得抬起头回应他。
“可能我自己心里都没有答案。”
杨和苏没说话, 眼神温柔了几分示意他说下去。
这种眼神。孙旸一怔。突然明白这才是他真正不敢直视又不忍抽离的。
但他已经逃避了太久。他们都明白是时候说出来了。
“我对他没有什么。他是我的兄弟,是少数真正见过我的人之一,是我答应要做一辈子组合的人,是我不能避开不谈的人。”
孙旸喘气间隙想看看对面之人的表情,可地下车库的灯太暗,只能见朦胧一片。
“其实你要我说的也不是他吧。我要说的也不是他。”
“对你,我不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情……苏苏。
“你对我就像……天外来物一样,突然闯入我的世界,为我平淡的生活添了些颜色。
“如果我从未遇见你,可能我永远不会想到我能像现在这样清晰地感觉到我活着,感觉到我的心在跳动,在为什么而跳动,
“可能我的生活会一如既往,没有什么波澜,可能没什么不好。
“但现在我离不开你,苏苏。
“我不知道我贪恋着的是这种感觉还是你,所以我不敢说。
“你是从天而降的宝物,理应被人捧在手心。我接住你了,捧着你,但我不知道这是偶然碰巧还是命中注定,我不知道这是一刻,还是永久。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将你归还上天,让你过你原本应享有的,比现在更幸福更美满的日子;
“我也不敢确定你贪恋此刻温暖究竟是因为什么,会不会有天你幡然醒悟要离开,要带着我全身上下仅有的一点温度离开。
“我不知道我们现在是谁更依赖谁,谁更离不开谁了,
“或许是我想太多了。”
孙旸轻笑。
“你不是想太多了,你是想太少了。
“你说我是从天而降的宝物,说我靠着太阳,整天沐在它的光芒和温度中,说我原有的生活比现在更幸福更美满,而你又说你不知道我贪恋此刻你手心的一点点温度是不是因为初到人间,没有体会过真正的美好而一时兴起。
“你他妈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话,听听有多像渣男语录。”
杨和苏看着孙旸,给了他一点反应时间,疑惑自己怎么从来没发现他这么呆。
孙旸看向他,感觉那目光突然变得明朗,只剩炙热和直白,好像把他的不安也抹去了。
“我只问你,现在我要走了,你要不要吻我。”
孙旸条件反射地拉住他的手,好像不太对,但又不想松开,于是牵着他指尖轻轻抬起,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杨和苏顺势掐住他的下巴,向前抚上他的唇。孙旸扶住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这不就得了,”杨和苏微微喘息着说,“别像个信徒看神明一样看我。”
孙旸笑了。
“好。所以你现在要不要跟我回家。”
“嗯?”
“你行李我没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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